叹,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我知道的,我知道的。别难过了。” “爷爷他对我最好了!呜呜呜!他明明身体很健康的!呜呜呜呜!怎么会死呢,怎么会死呢!”安安紧紧的抓着林端的手臂,泪流满面,甚至双腿一软,软倒在林端怀里。 扶着安安轻飘飘好无力道的身子,林端有些无奈:这女人,究竟哭了几次啊。怎么跟虚脱了一样。 “你需要好好休息休息。”林端说着,扶着安安进了电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