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旧是那样一身装扮。 浑身上下都是一片漆黑。 如果不是他的左手之中,正托着一盏燃烧着的白玉琉璃盏的话。 我甚至都无法分辨他此时朝着我的身体是正的还是反的。 他这次没有转身,更没有说话。 而是在哪里站了有十多秒钟的时间后,便朝着前方迈出了几步。 就几步,便从我的眼前瞬间消失。 消失的甚至不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