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疼疼疼!” “啊,轻点!” 路上,历长歌和范疆几人不断的惨叫,每个人双手都高高举着一根粗大的树干,朝前蛙跳前行,途中还需要不断的将树干举高放下再举高,一开始还能受得了,到后面手臂酸胀,腿也发软,整个人都在打摆子,都快虚脱了。 他们额头上全是汗珠,看起来非常痛苦。 每隔一段时间,秦易便弹指将一粒辟谷丹射进他们嘴中,补充精气,让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