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,跪舔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。 最后不耐烦地站在了桌子跟前:“就这一幅字!完了后,我再也不写了。” “太气人了!” 吕文德嬉皮笑脸地说:“行,绝笔最好。” “学长,你写吧。” 陈卓站在了桌子跟前,想了想:“你想让我提什么字?” 吕文德说:“只要是你的墨宝就成,不管什么字我都挂高堂!” 陈卓盯着他看了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