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斗圣子的表情到现在还有些恍惚，显然是刚才推演对他的损耗太大了。

“命运，因果。”陈凡嘴中喃喃自语，面对如此不可测的东西，他心中也不忍有些茫然。

哪怕是强如轩辕大帝的强者，似乎也无法逃脱自己的命运，只能被命运胁迫着继续往前走。

陈凡只感觉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加在自己的身上，身上有看不见的枷锁。他深吸了一口气，让自己的心神彻底稳定下来，这才感觉好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