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都发烫,头,低得不能再低。 凝着她红得滴血的脸颊,墨修尘眸光越发的幽深了一分。 有那么一瞬间,想把她拉进怀里,狠狠地品尝那份美好。 但现在,不是时候,他暗自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里的想法,凝着她,幽幽地问: “你很想尽义务?” 温然像是触电一般地,猛然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。 若是换了别人这样说,她肯定会生气的,可这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