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现在没有感情,但可以慢慢培养啊,他人很好,比墨子轩成熟可靠多了,至于他的病,也不是不能治。” 说到这里,温然又想起在厂门口,他说的那句,不会让她一辈子守寡的话。其实,她一直很疑惑,墨修尘是有病,还是没病。 她对男女之事不了解,对男人那方面的事,也不懂,但她认知里,男人如果不能人道,应该就是不举,不会那样的。 “你真决定了,跟墨修尘过一辈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