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旁的小混混也连忙往着那两人追的方向追了去。 “她绳子怎么会解了的?” 刘麻子又狠狠地挨了一脚,发出一声惨叫,不敢说是自己给温然解了绳子,害怕地说:“大哥,不关我的事,是她自己挣扎开的,在路上的时候,她就已经醒了,我刚才喂她吃了药,她跑不掉的。” 若是换了平日,在这深夜的荒郊野外,又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,温然肯定会害怕。 然而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