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泛起了红晕。 “我离开时,刚好碰见顾恺,和他没说两句话,他就接到电话,说程佳头痛,我就跟着去看了一下。” 温然淡淡地解释。 墨修尘停在她脸颊的大掌放下,十分自然地握住她柔软纤细的小手,说:“你打电话的时候,阿牧刚把那天掉了砖头的工人找来,我问了他一些情况。” 温然眸子闪过一丝微愕,随即关心地问:“问出结果了吗?” 她知道,墨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