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不是那么急切地第二次来抓温然,她或许还不会怀疑,毕竟,她身上穿的是护士服,胸前也配戴有护师证,温然不会去仔细辩论她证件上的相片是不是本人。 但她太过急切,再一次伸手来拉温然不说,动作,全然不像一个护士,反而像一个经过训练的,身手不错的人。 “你根本不是什么护士,别碰我,我不会跟你上楼的。” 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 温然想跑,但那人身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