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修尘再次打电话来时,温然和白筱筱刚回到车上,她刚才在温洪睿夫妇的墓碑前哭了许久,不仅眼睛红肿,连声音,也哑了。 这几个月,温然流的泪水,比她之前记忆中的十几年,都多。 她以前,被父母宠着,哥哥疼着,幸福快乐,无忧无虑,自然不会经常哭鼻子。 “然然,要不,我帮你接电话吧。” 白筱筱看着她红肿的眼睛,情绪还没有平得下来,墨修尘要是听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