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意思是,用这些证据,换墨敬腾老实的安享晚年,别再折腾。 “等等吧,先把眼前的事做了再说。” 墨修尘并不在意墨子轩回公司,他现在最关心地,是温然,不能与杨新发的死,沾上一丁点地关系,哪怕是饭后谈资,都是对他家然然的侮辱。 “好!” 覃牧怎么会不懂墨修尘心里所想,多年兄弟培养的默契,只要对方一句话,就能读懂他的想法。 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