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:“不就是见白筱筱吗,说得我好像怕她似的,走吧,我送你去医院,一会儿再让阿恺送我回来开车。” 他说完,一把夺过墨修尘手里的车钥匙,走到车前,还体贴地,给他打开了车门:“上车,这一路,你好好的平定一下心绪,想想,一会儿该怎么跟温然说。” “有什么好平定心绪的,有病的人,是我,不是然然。” 墨修尘已经冷静下来了,他需要些情绪,需要些难过,不用掩饰,那样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