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然心尖颤了颤,抓着他的手一松,他手滑落,她拿着药膏就往门口走。 “然然,你去哪里?” 身后,墨修尘的声音带着急切和不安,话音落,他人已经到了她面前,高大的身影挡在她前面,似潭的深眸里,是她心疼到极致的恐慌。 温然心口一窒,把手里的药膏给他,轻声说:“我去拿拖把,把地上的水拖掉。” 刚才情急之下,她直接用饮水机里的水给他冲洗烫伤部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