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包,并没有多少东西,这几个月穿的用的,都是墨修尘给她买的,要带走,也没有多少可以带的。 墨修尘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,并没有递给她,嘴上说着:“我让律师拟了一份协议书,当时忘了问你有什么要求,你现在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,我加上去。” 温然视线落在他拿着协议书的手上,烫伤的肌肤,恢复得很快。 不知道为什么,听着他这样淡然平静的声音,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