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心,不仅害得你母亲跳楼,还差点害死了你。” 沙发里,墨修尘显得无比清冷淡漠,不论是墨敬腾的自责,还是他的忏悔,似乎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,像是在听别人的事。 只有他嘴角那抹嘲讽冷冽,不曾敛去。 “修尘,这些年,我一直想弥补你,虽然你不领情,但我并没有忘记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。我让你进公司,也并非是因为你是经商的天才,而是因为,你是我墨敬腾的儿子,是墨家的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