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,秀眉轻蹙地问:“刚才你用这个挠我鼻子了?” 难怪,在梦里,她觉得痒,原来,他是罪魁祸首。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? 墨修尘轻笑,把手中的头发拿给她看,磁性的嗓音带着笑意出口:“然然,这是你的头发,我喊不醒你,就拔了一根,用它来喊你。” 他特意把后面那个‘喊’字加重了语气,微扬的语音里,还带着浓浓地促狭之意。像是在说,谁让她睡得像只小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