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尘,谢谢你!” 温然忽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。 她分明早就是他的妻子了,却在这时还想为他穿一次婚纱。在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前,她虽有那么一点点遗憾,但没有如此强烈的想法。 觉得能和他相守一生就行了,穿不穿婚纱,举不举行婚礼,都无所谓,那些不是鉴证他们幸福的手段,可现在,她却很想很想为他穿一次婚纱。 真的很想、很想。 特别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