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婷身子微僵了一下。 江流明显地感觉到了,他神色一紧,以为自己猜对了,长指勾起她下巴,让她抬头与自己视线相对,关心地重复刚才的问题:“是温然的病情加重了,所以你难过吗?” 沈玉婷望着江流狭长深邃的眸,眼前不自觉地就浮现出墨修尘那张和他有几分相似,却比江流这张脸更加棱角分明,俊美如雕刻般的脸来。 这几个月,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忘记他,试图把对他的感情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