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的男人短暂的沉默后,温柔地承诺。 温然重重地点头,点过头后,才想起这是通电话,墨修尘根本看不见她,“好,到时我去机场接你。” “那是当然。” 墨修尘的声音带着笑意,一如平日,全然听不出那是一个病人的声音。 并且,此刻,他还躺在病床上,手背上扎着针,床前吊着输液瓶,他英俊的五官线条因病痛而越发的深邃,线条分明。 这些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