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上楼,只是选了个安静的位置,靠窗而坐。 他不能喝咖啡,覃牧自己点了一杯,给他要了一杯白开水。 墨修尘颀长的身躯慵懒地靠在沙发里,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玻璃杯,云淡风轻地说:“阿牧,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,趁着现在还能回去,我想回去再看看然然。” “等你病好了,再回去找她不是一样吗?” 覃牧不赞同地皱着眉头。 他知道墨修尘决定的事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