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如傅经义说所,眉宇间隐约可见疲倦之色,应该是受病痛所累。 “你们如此大费周章,就仅仅是为了一个傅经义?” 廖东兴冷嗤一声,语带置疑。 他说这话时,目光自墨修尘身上移开,落在他左边的覃牧身上。在他看来,就算他交出了傅经义,他们也不可能放过他,要知道,他和覃牧的父亲,可是死对头。 覃牧眸底闪过一抹犀利,沉声开口:“你不用怀疑什么,只要你交出傅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