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晚已经见过廖东兴了。” 他话音一顿,不等温然说出下一句‘想去看他的话’,他便转移了话题,语气,也没了刚才那句‘我也想你’的缱绻悱恻,而是清冷的。 温然心底某处似被人揪了一下,一股说不出的疼蔓延开来。 “是吗,那谈得怎么样,他可告诉了你傅经义在哪里?” 她关切地问。 “他答应,两天后把傅经义交给我们,然然,等处理了傅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