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告诉覃父和覃母,他头上的瘀血正在慢慢地消散,再观察两天,兴许不用再次手术。 覃父接了个电话,叮嘱覃牧好好休息后,就和警卫离开了。 病房里,只剩下覃母,她看着覃牧额头上结了痂的伤疤,想着他身上还有伤,心里一疼,眼睛又迅速的湿润了。 覃牧看着老妈又要哭,他顿觉一阵头痛,轻声说:“妈,你先回去休息吧,我死不了的。” “你敢再说一个‘死’字试试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