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 覃母笑着点头,又补充一句:“然然,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?” “什么事,伯母您说。”温然面上笑意不变,眸光温和地看着她。 病床上,覃牧眸光微变了变,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老妈,似乎是怕她说出什么为难温然的话来。 覃母偏不看覃母的眼神,只看着温然,和譪地说:“然然,是这样的,阿牧的伤还没好,我和你覃叔叔希望经常知道他的情况,你可不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