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他忽然觉得十分孤独,原本今天很疲惫,刚才是想睡觉的,可现在,睡意却莫名消失了。 覃牧走出卧室,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,拿起茶几上的啤酒,开了盖,连倒杯子里都省了,直接仰头,对着酒瓶灌下肚里。 这是洛昊锋那天晚上买来没有喝完的,还剩下三瓶,他因为身体原因,一直不曾沾酒。 那晚洛昊锋怂恿他喝,他都拒绝了,其实,并非他觉得自己不能喝,而是想起那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