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必须重新包扎,我去找药箱,你把纱布拆了,先止血,然后去医院……” 温然说着,立即挣脱他怀抱,探身抓过被他扔在一边的睡衣穿上,跳下床,去把药箱拿到床前。 刚才墨修尘太过激烈,不小心那只手臂就用了力,伤口可能裂开了。血倒是没有流多少的,若不然,他们做了那久,又说了这多话,他的血早流干了。 那纱布是一点点浸透的,虽痛,但墨修尘一直忍着,不曾表现出一丝半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