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错,比上一次在顾恺家对墨修尘的表白更离谱的错误。 垂眸,视线落在自己受伤的手腕上,那里,是她昨晚自己割破的,包括手心,也是她自己划破的。 顾恺眸光沉沉地看着她,即便她低垂着眉眼,他也能看出来,她在心虚。 “你还记得你昨晚做过什么吗?” “记得一些。” “你是真的醉了?”顾恺眯起眼,探究地要看穿她的心。 沈玉婷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