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修尘安静地听完温然的解释,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,温和地说:“然然,我没那么傻,宁愿相信这报纸,也不相信你和阿牧。” 然然和阿牧要有什么,早在他失忆的时候就有了。 何必等到现在。 刚才白一一给温然打电话的时候,给他打电话的人,就是覃牧。 他也是看到了今天的报纸,立即给他打来电话解释那天的事,墨修尘听了覃牧的解释,心里很庆幸他即时拉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