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前觉得,我哥的脾气很好的。” 温然秀眉轻蹙,把摘下的草莓放进覃牧提着的篮子里,覃牧失笑:“看见中午那一幕,是不是觉得阿恺的脾气很差了?” “有点。”温然一脸认真地点头。 覃牧忍俊不禁,“阿恺的脾气好不好,其实看人,至少,认识他这么多年,我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那么粗鲁过。” “难道,因为白一一是傅经义的女儿,我哥就一直讨厌她,才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