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昨晚覃牧说,要把这房子让给安琳住,他搬出去之后,安琳就心里觉得内疚。 第二天早上,安琳破天荒地比覃牧起得早,想要表现一下,给覃牧做顿早餐。 虽然是周末,但习惯了早起的覃牧,七点就醒了。 刚打客房的门,就一股糊焦味扑鼻而来,覃牧眉头一皱,狭长的眸子看向厨房方向。 走出几步,透过玻璃门,看见厨房里忙碌的安琳,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分,几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