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修尘抿抿唇,沉思了片刻,说:“你不用劝,除非你娶她,否则,什么都没有用。” “修尘,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。” “所以我说你不用劝啊。” 墨修尘回答得不以为然,“安琳结婚的日期定了吗?” “还没有定,不过,她下个月要请假,也有可能,是辞职。”电话那头,覃牧坐在沙发里,一手拿着手机,另一只手里夹着烟,英俊的五官隔离在袅绕地烟雾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