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刹时一片空白,传递到大脑中枢神经的,只有那电流般的酥麻,昨晚的画面,随着他的吻,蓦地又涌上了脑海。 安琳的身子僵滞着,双眸圆睁地瞪着眼前那张俊冷的脸庞,却完全忘了推开他。 吻,并没有持续多久。 覃牧放开她的唇,骨节分明的大掌还牢牢扣住她脑袋,以绝对霸道的俯视锁住她的视线,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听他们说,感情是可以培养的,爱,是可以做出来的。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