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有再坚持离婚吧。” “你觉得,她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?”覃牧苦笑,这件事错在他。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安琳的性子,她自尊心强不说,还倔强得九头牛都拉不回,若非如此,上次他们滚床单后,他也不用拿双方家长来压她了。 可这一次,不一样。 思及此,他又一阵头痛. 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太阳穴,轻轻按揉着穴位,听着墨修尘在电话那头支招,“安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