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地承认,“不错,这一切就是我设计的。要怪只怪你和高玉雯两个都愚蠢。现在你知道也晚了。” 都说人在愤怒的时候,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,总是什么话最伤人说什么话。 安琳被覃牧误会之下,便如自己所承受的痛,全数的还给他。 那晚,覃牧睡的书房。 安琳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大床上,侧身朝里而卧,泪水湿了枕头。 第二天,覃牧就离开了A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