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自己爬。” “我都说了不用,你管我干什么?” 安琳生气地瞪着他,她不需要一个百般对她好,却不给她心的男人。 更不需要一个因为歉意而讨好她的男人。 她一发火,覃牧的神色反而稍缓了一点,不像刚才那么严肃,连皱起的眉头,也舒展开来,语气温和得像个兄长般,“安琳,这里很危险,要是一个不小心摔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 同脚下,本来就有块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