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覃牧清浅带笑的眉眼,心头某根心弦不禁一颤,抿抿唇,忙转身,继续朝上爬。 “安琳,我走前面。” 又过了十来分钟,两人来到最险峻的半山腰。 覃牧伸手抓住安琳,不再让她继续走前面,他上一步,在这能两人一起站的地方,和她并肩。 安琳转头看着他,“我可以爬上去的。” 她不是没有来爬过这山,实际上,她来爬过两三次,当然,都是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