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姚德纬恨的人是我们,要是因此伤害到然然就不好了。” “不会的。”覃牧之前并不知道,封婉凤对姚德纬说过那些话。 后来,车上的时候,覃牧又特意对安琳解释,“我答应修尘举行婚礼,并非是为了不让姚德纬伤害然然,我不知道封婉凤对他说过那些话。” 安琳正望着车窗外,冷不防听见覃牧的解释,她先是一怔。 继而转过头,对上覃牧漆黑如潭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