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子,身子也疲惫的靠进沙发里,“上次安琳会被姚德纬绑架,你也有责任,阿牧做为安琳的丈夫不亲自去救她,难道人家老安做为父亲的,也对自己女儿不管不顾吗?” “可阿牧现在还躺在手术台上呢。” 覃母虽知道自己也有责任,但发生这样的事情时,还是忍不住想把责任推卸给别人。 “你这就是妇人之见,阿牧今天受了伤躺在手术台上,你就一定要把责任怪到安琳和老安头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