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。 安琳站在一旁,接过他脱下来的衣服,视线触及他背上的疤,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疼。 尽管已经两个多月了,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他的伤,可安琳还是不能平静以对。 看到这个疤,她就想到那天在教堂,面前这个男人把她护在他怀里,用他的身体挡子弹的那一幕。 覃牧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,轻勾薄唇,笑道,“再过些日子,这疤应该会自动消失的。” 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