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公子,你说的什么胡话……你这般伤势,如何能离开?” 郑琪画心乱如麻,瞧见心中的俊朗公子变作眼前这般,心痛难忍。 再听白公子有自暴自弃之心,心痛之余忧心更重。 说话间,姑娘使上劲儿,将白宋按在床上,给他裹着被子怎么都不让他有稍动。 白宋体虚,拗不过人家,只得老老实实躺着。 这人是躺了,但胜于的那点儿力气,全用在唉声叹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