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厮分明是个祸害!” 县衙大佬外传来一声师爷的怒斥。 梁师爷是个文人,县衙上下的差人都没见过梁师爷发火。 即便是发火了,也不会如眼前这般叫嚷。 白宋在牢里靠门的一间关着,靠在墙上昏昏欲睡。 之前给衙役们不少钱,算是没当白花。 第二次被关押,没收到任何苛刻招待,反倒颇受照顾。 听到梁师爷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