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上的蛐蛐一样,来来回回的走着,度着步子,眉毛凝结在一起,生气得不得了,“许江城,你再纵容那个女人,我就亲手杀了她,我宁可你恨我,也不允许你为了一个区区的女人而这么折磨自己。” “二,别那么急躁。”许江城从床上坐起来,靠在枕头上,虽然脸色有些不好,也掩饰不住那种笑容,“二,你信么,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,从未变过。” 任何人,任何事,只要我想掌控,否则,我许江城早就一命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