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,过度的清醒让他的眼睛变得更大更亮。他的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,抚摸着身上那一道疤痕,又想起那个女孩鄙夷的眼神,“许江城大叔,你又喝啤酒?真是臭不要脸。” 天底下敢骂许江城的,大概只有秦念蝶了。 “怎么了,有事?”看秦念蝶端着一杯茶走进办公室,他不用细想都能猜得出来,“是不是你那个宝贝弟弟,又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儿?”令人发指,没错,这词儿就适合形容秦念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