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幕只觉得口干舌燥,下巴都快麻木,加上酒精作用,早就忘了自己已经骂了多少声,机械似得动着嘴,脸上覆了一层汗。 叶幕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渍,第一次发现说话是那么累人的事。 叶幕手臂一抬,手腕处那块银灿灿的手表从西服袖里冒了出来,闯进了肖烬严的视线。肖烬严剑眉严凛,双眼危险的眯成一条线,如果他的记得没错,那块表应该已经被他扔掉了才对,路上行人来往,不可能还能捡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