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陷害我!” “凭我喜欢。”肖烬严轻谩的吐出一句,视线却缓缓落在了叶幕白皙的脖间,体内的躁动火热的煽动起来,已经品尝过,自然知道这具身体是什么味道,不仅仅是肉体之欢,更多的则是,每次疯狂掠夺中体验到的那种熟悉感,熟悉的令他失控。 不给叶幕开口的机会,肖烬严快速打开车门,将叶幕粗暴的塞了进去,然后便欺身压了上去,在肖烬严眼里,说远不如做。 封闭的车内犹如风雨欲来前的飞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