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罪该万死!还请陛下恕罪!” 直到同僚替自己求情后,刘言才回过神来,赶忙诚惶诚恐的跪倒在地面上求饶起来。 这一刻,他才明白,这次的事情,他们好像是冲动了,根本就没有弄清楚形式。 尤其他们是奔着告御状来的,可是转眼之间,因为那小子的几句话,他就成了罪人,这样的反转让他有点适应不过来。 “哼!念尔等乃是无心,又恰逢今日公主大婚,朕就不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