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库的对面。 外面天色已经昏黑,屋内点了三盏油灯,挑高了灯芯,将房内照的大亮。 “子厚可知太仓的一些‘惯例’?” 张管库正坐在椅子上,如轻松一样挺直了身体,目光平静的看着朱平安,宛若一望无际的大海,整个人如一位名家大儒一样轻声开口问道。 “平安不知,愿闻其详。”朱平安摇了摇头,然后摆出一副求教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