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侍读学士都是四十多岁,其中一人给人一种和蔼温和的感觉,另外一人个子不高,皮肤很黑,其貌不扬但是却给人一种极度自负的感觉,头都快仰到天上去了,显得有些不近人情。 “后进朱平安见过两位大人。”朱平安进了厅堂,便拱手向坐在位上办公的两位侍读学士行礼。 “免了,汝可是朱平安,好一个少年才俊,真是后生可畏啊。”那位温和的侍读学士起身对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