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清晨,天不过刚刚破晓,朱平安便像往常一样轻声收拾妥当,斜挎一个布包夹着黑木板出门了。 床上的少女也习惯性的睁开了迷蒙的睡眼,习惯这个diǎn被哪个晚睡早起的少年吵醒了,那呆子自以为轻手轻脚不会惊动自己,却不知被江湖风雨浸泡的自己是有多敏感。 往常太湖边都没有什么人,这一天朱平安赶到太湖边时却见有人早早的便坐在太湖边垂钓了,是一位白须老者,正好坐在自己曾经练